韩佳女这两天很开心，不用再为接下来的考试发愁了。
之前她经常临时抱佛脚，但总被现实踹一脚。结果就是，挂科加补考。
事实证明，还是抱大腿有用，抱金狮导演的大腿，最有用！
“姜老师，那我就先撤啦？”
导演系研究生部，办公室里，韩佳女笑呵呵地看着老姜，等着他签字。
“我也在导演系呆了这么多年了，你们这一届是我带过最差的一届。尤其是你，一点儿也不省心。”
老姜说着十几年如一日的话术，韩佳女全当耳旁风了。
“啊对对对，学校里谁不知道姜老师厉害？从本科生里，带出来林楠师哥这样的银熊导演，嘿嘿……”
老姜都被韩佳女的马屁给气笑了，但她说得没错，林楠第一次拿最佳导演银熊奖的时候，就是在自己手底下。
老姜一边签着韩佳女的进组申请单和社会实践申请表，一边询问道：
“这次是什么电影，居然让你当副导演，伱能行不？可别耽搁了林楠的正事儿。”
听到这话，韩佳女顿时就不乐意了：
“姜老师凭什么看不起人？考试不行，不代表我实操不行！”
“行行行，我不说了，进组后好好干。做他的副导演，你的履历会很亮眼的，毕业大戏……让他给你挂名监制。懂我的意思？”
老姜终究还是没忍住，说了一句不该说的话。
韩佳女此刻的眼睛睁得老大，亮晶晶的：“姜老师，你真是太有才了！”
“林师哥这次的电影，应该是商业片，而且投资不低，因为他说副导演不只我一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