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大导演这些年的“改弦易辙”，可真是能笑死个人，他完全做到了没脸没皮！
这也是当初他一次次觍着脸吹捧金鸡时，网友们和业内部分同行们给他的评价，真真就是一针见血、一语中的啊！
林楠脚步虚浮，从房间出来后又瘫在了一楼客厅的沙发上。
他是真想再多睡一会儿啊，但上午还约了人呢。
“大清早打电话扰人清梦……这很不道德的！”
手机振动的一瞬间，林楠就条件反射地接了起来；连是谁打来的他都懒得看，先怼一句再说。
“扰你清梦？你不看看你们俩都干了些什么？网上又在笑话学校呢！首场线下宣传放在中戏也就罢了，试镜选角还中戏优先？”
“哦，是姜副主任啊？！你该去找我们家刘制片的，是她昨天说的中戏优先，不是我。哈哈……”
听到老姜那怨天尤人但又无可奈何的语气，林楠顿时就被逗笑了，精神也振奋了一些。
他脑海里，不自觉就想到了沈藤在《夏洛特烦恼》中的某个镜头——“造孽啊”。此刻，那张脸换成老姜，正合适！
“找你们家刘艺菲？呵呵，我哪儿敢啊？说她一句你怕不是得跑学校来掀我桌子！”
“差不多吧，哈哈……”林楠说笑着，还打了個哈欠。
“说吧，姜老师。大清早打电话找我，有什么事儿？”
玩笑过后，林大导演也正经了点儿。
“林导，态度很重要啊，你们尊重一下母校行不行？选角的时候，照顾一下自己学校能怎么着？
虽说是一部电视剧，但出品方的意义在那里摆着，代表着艺菲和你的立场……”老姜开始苦口婆心的说起了软话。
好家伙，林楠算是听出来对方的来意了，老姜应该也是被“其他人”怼了很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