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狗东西这种时候念叨我?”
“哦痛痛痛!”内里牵扯撕裂的痛,痛得她手脚的指头都炸开花。
花常乐靠在床头,小脸皱成包子。
坐在床头的花岳峙立刻上前,扶住她的肩膀:“没事吧?哪里痛?要叫医生来吗?”
“不用不用。”花常乐摇摇头,抽着凉气道,“扯了一下,没事。”
花岳峙看了眼时间,道:“你坐着有一会儿了,躺下休息一会儿吧?你现在还不能一直坐着。”
花常乐乖乖点头,被花岳峙塞到被窝里。
恒温的房间,超级柔软的被子,本来应该是很享受的。可惜担忧的哥,和破碎的我。
花常乐小心翼翼地躺好,不敢乱动——她胳膊上和屁股一侧还扎着管子呢!
“唉——”花常乐望着已经数过上百遍的天花板,长叹一声。
花岳峙重复第二十三次回答:“等你再养几天,就能出去了。别着急。”
花常乐瘪嘴,一脸沧桑。
距离苏醒已经过去了一周。加上昏迷,她已经整整在床上过了二十四天了。
再躺下去,真是四肢都要躺退化了。
“怎么?想出去玩儿啊?”孟丹若和花无言进来,俩人一到门口就听见花常乐那饱含感情的长叹。
“别想了,你现在治疗仓都进不了,只能靠自己慢慢恢复。”
花常乐小脸一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