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的跟棒槌一样,这里又没有别人,你偷偷吃两口谁能知道?再说了,很多习俗都是陋习。”

    姜羡梨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一眼,这二世祖或许也不是外界传的那么不堪。

    没等她说话,便听电话“叮铃叮铃”的响了起来。

    王婶接过电话,先是看了看姜羡梨,才有些不自然地道:“四少爷,找您的。”

    “谁啊?”

    谢景城吃着饭,头都没抬。

    “是,是位姓叶的姑娘。”

    谢景城一顿,连忙放下碗过去接电话。

    只听他柔声安抚:“你别怕,我这就过去。”

    说完,他连招呼都没给姜羡梨打,就穿上外套大步出了门。

    王婶张了张口,想说什么又作了罢,她们做佣人的最忌讳多嘴。

    姜羡梨倒不以为意,谢景城不在,她吃的更自在。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吃着吃着,却有大颗大颗的眼泪往下掉。

    在姜家的时候,若是炖了一只鸡,她哥哥和弟弟一人一只鸡腿,她姐姐和妹妹一人一只鸡翅。

    她爸爸是家里的主要劳力,吃鸡身子。

    她妈妈吃鸡脖子,而她,只能吃鸡头。

    在吴家,那就更惨了,连汤都喝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