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龇牙。”

    年荼严肃地教训了一句,而后又摸了摸黑蛇,道:“我不喜欢你咬人,咬人不好,咬人不对,懂吗?”

    黑蛇不知听没听懂,但确实直到年荼一路引着他来到监管局的人面前,他都没再露出獠牙。

    年荼夸奖他:“好乖。”

    黑蛇轻吐蛇信,意味着他感到愉悦和放松。

    他满心满眼都是年荼,把周围紧绷警惕着他的武装人员都当成了空气。

    年荼怕接下来没有自己陪着,监管局的人想要带走黑蛇,黑蛇会不配合,思索一番,她扯过还被黑蛇宝贝地卷在身体间的嫩黄色绒外套。

    用两只袖子打了个结,她把外套系在黑蛇身上。

    黑蛇喜欢极了。

    虽然死物比不得真人,但外套上沾着年荼的气息,又温暖柔软,是很好的代餐。

    年荼朝监管局的人点点头,表示可以带黑蛇走了。

    但她还要为黑蛇辩解一句:“他会失控,是因为被人欺负。事出有因,请不要责怪他,这不是他的错,他才是受害者。”

    “这算什么受害者”,有人小声议论。

    “雄性本就该给雌性花钱,服从雌性,虽然那不是他的伴侣,但那可是他的母亲,他就应该听她的话。”

    “现在的年轻雄性还是太不懂事了,心理太脆弱……”

    年荼皱起秀气的眉毛:“尊重雌性,不是无条件服从雌性。”

    “一个母亲做不到对自己的孩子一视同仁,压榨孩子、非打即骂,难道这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