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念说话变得这副作态,叫墨天渊和灵昆都怪不习惯的。

      只见她委委屈屈中透出几分妖妖娆娆的摸了摸自己的发梢,突然又开口:“说起来,我都如此崇拜您了,想来人族和兽族中,也有不少小辈其实心中都是偷偷崇拜着您的吧。”

      “要不我去拿生生沫的时候悄悄拿吧。”

      殷念低着头,在它看不见的地方悄悄眨了眨眼睛,声音却慢慢的从故意的扭捏变成了逐渐平稳的声线,“毕竟,我是因为崇拜您,才愿意做出如此打的让步的,连您嫌弃我,连给您舔果子的资格都没有的时候,我也没有生气的。”

      兽王:“??”它什么时候说过这话了?

      虽然现在有些恶而坏的人,确实会为了故意羞辱人,开价让一些他们看不顺眼的人舔鞋子之类的,这是充满侮辱性的动作。

      可……可……可不是它让殷念弄的啊!

      是殷念自己要来的!

      到底是谁在侮辱谁?

      “可其他人不知道吧?”殷念却突然抬起了头,脸上不再是那可笑到夸张的笑容,而是一种,极为诡异的,逐渐从容下来的笑,“其他魔族的人,人族的人,还有那些大大小小领地上的人,知道的话,还是难免会觉得您在欺负人,占我一个小姑娘的便宜。”

      “那他们,是不是会对你们有意见呢,不过你放心,我会保密的,不会让他们知道的哦。”

      殷念歪着头,灿烂一笑。

      可兽王清清楚楚的在她没有笑意的眼睛里看出了明明白白的意思。

      【我会闹的人尽皆知】

      【人族,魔族,兽族,原本兽族中立的姿态可能就稳不住了,也没关系吗?三族关系都不好的话,对母树来说,对您来说,真的没关系吗?】

      老兽王轻松在后头晃着的尾巴缓缓放了下来,垂在地上,绷的紧紧的。

      “你胡说!我们哪儿有欺负你!”身后一只小灵兽炸了毛,“是你们来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