轴头颜色发白,发黄,我一眼就认出来了,这是用“某种牙”做的轴头,在过去是很高级的材料,普通人用不起。

    豆芽仔眼珠子瞪的老大,他举着手电帮我照明,而我则解开绳子,一点点,展开了卷轴。

    不是纸画,是一幅绢画。

    看到这东西第一眼,一股老气,扑面而来。

    绢本看起来很干,氧化发黄严重,边缘处有一些污渍,画的题材是一棵古松树,一旁盖满了大大小小,几十个红印章!

    这些印章字体涵盖了隶书,草书,行书等,甚至还有九叠篆,我不认识这些章,但我认出来了一个章,也是画上体型最大的章。

    “乾隆御览之印”。

    真是好东西....

    咱化低不太懂书法字画,但我没吃过猪肉见过猪跑,一件东西好或不好,逃不过我这双眼睛。

    豆芽仔有些小激动,他问:“峰子,这是谁画的,你不是说是麻雀图?这麻雀在哪里?”

    咦.....

    豆芽仔把我问着了,我也没看到麻雀,只在画上看到一棵松树。

    我立即转头问:“阿婆,你家这传下来的不是麻雀图,是松树图吧?”

    老太太面无表情道:“你再仔细看看。”

    我又对着光亮,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

    草,我看到麻雀了。

    就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