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码珍的影子伴随着波纹扭曲变形,完全散开,过了几秒钟,随着水面儿逐渐平静,她又聚在了一起。

    耳边突然响起了鼓声。

    我又模模糊糊看到了谢起榕,他一身女式白色羽绒服,手摇着拨浪鼓笑我。

    “啊!”

    “啊!滚!都滚开!”

    我感觉自己快要疯了!或者说已经疯了。

    发泄了一阵子,我无力的躺在河边闭上了眼,再睁开眼时,天色已黑。

    身上只有一把刀一个打火机,余外什么都没有,昨晚被猴子抓伤的伤口隐隐作痛,费力爬起来,又困又饿,我呵呵呵笑了。

    笑着笑着,我大声唱起了歌,边唱歌边绕着河边踢正步走。

    “春天花会开!鸟儿自由自在!我还是在等待!等待我的爱!嘿呦!”

    我手指着前方,又大声唱道:“对面的女孩看过来!看过来!看过来!不要对我不理不睬!”

    我正大声唱着,忽然,身前不远处出现了一个人影。

    “谁?”我努力睁眼看。

    这黑影自黑暗向我走来,一步步越来越近,我逐渐看清了他那张脸。

    瞬间清醒,神色大变!

    七月爬.....

    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