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这种晚上在医院乱收停车费的都是本地混混,没多久,前边儿越野车里就吵了起来,好像是收停车费的管人要一百块钱。

    从车上下来一男一女,男的大着肚子长相普通,关键看到这女的,我楞住了,因为见过。

    这不就是田广洞村的那个女医生吗,我记得还问过她安乃近的事儿。

    他们讨价还价,最后给了三十多块钱,把收费的打发走了,我叫了一声,这女医生看了我几秒钟,马上转头说你们认错人了。随后,他们打着车走了。

    我倒是没多想,就是突然看到认识的人有些惊讶。

    二十多分钟以后,二胖子从门诊楼出来,手已经包好了纱布。

    按理来说,二胖子包好了手是不是改该回去?问题就出在这里,他没往回走,而是开着金杯七拐八绕,最后直接开进了一栋老小区里。

    吉普熄了火,田三久转头说:“你给我打个电话。”

    “什么?”

    “咱两现在面对面,我给你打电话干嘛。”

    “让你打就打,怎么话那么多。”

    我掏出手机,疑惑的打了他电话。

    田三久这边儿按了接听,又按了免提,随手把手机扔到了中控表上。

    “行了,赶快。”

    “把手机装在身上,跟上二胖子。”

    我说:“你不去?万一小区里要有埋伏怎么办?”

    田三久说所以我才让你去,我正往这里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