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皱眉想,“这地方能住人吗?怕是要饭的都嫌破吧。”

    这里以前是个村子,看不到一户人家,也看到一点生气儿。

    杂草,长着青苔的砖头,有的房子破的就剩下一个门框,屹立在那儿不倒。

    别说电了,这里看起来吃水都困难,怎么有人愿意一个人住在这儿。

    果然像李爷说的,这个叫老邪的有点儿“邪”,不按常理出牌。

    “咱们带了多少现金鱼哥。”

    “带了千多。”

    “那应该够了,买几把铲子而已,走,咱们找吧。”

    进了破村子,挨家挨户找,看哪里有人住过的痕迹。

    一直向里走,快到荒村西头时,我们看到一个老头,这老头右手夹着卷烟,正吹火生火。

    “大爷!”

    喊了一声,我和鱼哥快步跑过去。

    “大爷,生活做饭呢?”

    这老头穿着个黄背心,头发花白,身高一米6左右,瘦的跟猴儿一样,因为常年抽卷烟,手指甲熏的发黄。

    “能弄啥里?”老头问。

    “请问你是不是孔老邪?我们经人介绍,来山上找个叫孔老邪的买个东西。”

    老头说:“俺就是孔老邪,买啥东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