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几个在说什么?什么苦丁木偶?什么意思,我听不懂。”老福疑惑问。

    “没什么福叔,我们在开玩笑,赶快走吧。”

    在次上路,路上我心事重重,感觉就像胸口突然压了一座大山,压的我喘不上气。

    人在面对无法对抗的巨大压力时,有时会选择自我逃避,就是不去想它。

    我就是这样,这大半年来我一直在逃避,同时希望,高贵无比,高高在上的赵女士,随着时间推移,能把我这个小盗墓贼给忘了。

    长春会是奇人怪胎集合地,要不然,培养不出来谢起榕那种精神病。

    木偶会是特大型传销组织,就知道要钱,谁去谁完蛋,说不定,哪天就因为交不上钱,腰子都会被取出来卖了。

    可不知不觉中,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我好像两边儿都加入了。

    我不知道找谁说理去,我项云峰只想盗墓挖宝

    从树林走出来是一点多,太阳太大,老福说找个阴凉地方休息一下喝点水,避开大太阳,众人都说可以。

    在我们休息的地方,向北眺望,远远看到一大片垦过的“庄稼地”,好像是种着某种东西,还保护起来了。

    奇怪

    进山两天了,走了这么远,从未见有人种过农作物庄稼。

    我找出来望远镜,向那边儿看。

    很快,我通过望远镜看到了一排木头小屋,几只大公鸡在房顶上走来走去,那种被保护起来的农作物只有不到半米高,开了花,很多都用白颜色的塑料布包着。

    我认不出来是什么,不是玉米水稻,也不是大豆高粱。

    “快让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