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少爷你先息怒,息怒,这都是我们做下人的没做好,与我家老爷小心眼什么的没关系。”

    蔡纶连连赔笑的给赵乾小斟一杯茅子,递了过去。

    他既不能得罪赵乾也不能说任昊的坏话,就只能把责任都往他们下人的身上揽。

    “此话怎讲?”赵乾没接过酒杯,他向来不是那么好打发,也不喝糊涂酒。

    “这都怪我们做下人的招待不周,我们家老爷虽然跟你有些过节,但还没有小气到连生意都不做的份上。”

    “我家老爷也说了,你赵少爷的生意一样做,正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嘛,大家和气生财。”蔡纶一边赔笑,一边当着酒客的面捧了把任昊。

    “呵。”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你们倒是赶紧的把酒币卖我。”

    “老子还等着兑酒喝呢。”赵乾一脸不差钱的样子,从袖里摸出两块沉甸甸的锭银。

    蔡纶接过手中的锭银,掂量了两下。

    不愧是丞相之子,出手就是阔绰。

    随便一出手就是二百两。

    “是上好的响银。”蔡纶笑着道。

    赵乾身旁相随的家丁,顿时趾高气扬道:“你说的不是废话吗,我家少爷什么时候用过碎银,或是品质不好的沉银。”

    “是是是。”蔡纶点了点头,亲自打开储存酒币的箱子,从中取出一把酒币清点了起来。

    等他清点好以后,就递给赵乾说道:“这是能兑十斤的茅子酒币,赵少爷你收好。”

    “怎么才给我十斤?我给你的可是二百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