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问炘傻乎乎的满脸困惑,但他也没多想,而像是着迷似的,白皙鼻尖一抽一抽的,又深深地吸了好几口。
只可惜。
人过留香,但人走了,残留的体香很快就被风雪吹散了。
梁问炘愁眉苦脸,他可怜兮兮地垮下肩膀,“香香不见了……”
“好香哦!”
“好想再吸两口。”
“就两口!”
他杵在原地嘀嘀咕咕,最后呆滞的眼睛亮了亮,像是窜起了神光。
他想到了,他想到一个好办法!
然后他鬼鬼祟祟地看向张罗备膳的方觉,小小声地做贼心虚说“觉觉不会生气吧……一定不会吧?”
然后他拖着伤腿,单脚蹦蹦蹦,一边留意着方觉那边,一边鸟鸟悄悄的往外挪……
另一头。
周言卿回了紫宸宫,她搓了搓刚才在外面走了一圈冻僵的小手,直往掌心里哈气。
“李赞,宫里有没有小手炉?”
这时刚出正月,但鹅毛大雪,天气太冷。
“手炉?”小太监李赞一副懵懵的表情,像是有听没有懂。
“就是暖宝宝呀,不大,可以用热水做,也可以用滚烫的煤炭,总之就是热乎乎的,可以拿来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