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狗和尚!”
延觉:“……”
这“小西”吵嚷起来着实烦人,饶是延觉也有些不耐烦,“说够了?”
“……”
“说够了,就给贫僧解释一下,”延觉慢条斯理的,“陛下怎么就突然跟变了个人一样?她以前从来对太后言听计从,原先在宫里时,却冲撞太后好几次。”
“她生来娇气,从未离开京城,如今却漂泊在外也不喊一句苦,坚强得让人心疼。”
“虽然人人都道她跋扈张扬,但我知她性本软弱,这次来梧城,却屡次拍桌骇得李振一句多话都不敢说。虽有帝王魄力,可——”
延觉顿了顿,“这属实不像她。”
再便是待他的态度,看他的眼神,同他说话时的语气,都不一样了。
C听着这话,脑子飞速运转着,“那陛下不是都解释了,人小姑娘历经人世变故,一夜长大也正常。”
“是吗?”
延觉捻着佛珠,也没去深究,只是思绪飘远,“可我怎么总觉得,陛下有什么秘密。”
……
得了神医的消息后,乔思白就让大当家疾风想法子去打听,自己则拿着个算盘拨了整整一天一夜。
第二天她顶着个黑眼圈去找李振,直接甩了本子给他,“就这些东西,你看能不能凑出来,实在不行就想办法管你们城里的富豪借,回头朝廷会还给他们的。”
李振看着本子上密密麻麻的款项,瞪大眼睛,“陛下,这找百姓借钱,不太合适吧?”
“那你现在打哪儿凑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