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都都凝固在一起了，结成一小块一小块的了，就跟长时间不打理的流浪狗的毛一样，恶心至极。”
“他手上遍布的皱纹，指甲都是乌黑乌黑的，就像是灰指甲一样。
副驾驶的男人随意的评价着那唯一一个识相（懂事）的老人和他外貌，评价完后。
他就将那只抽两支的中华扔到了地上。
踩了良久，直到那中华的壳子变得扁平，烟都被踩的露出了烟丝为止。
副驾驶男像是出了一口恶气一般。
“果然，什么样的人有什么样的品味。”
“就普通百姓他们的品味，还不如一个过的没有他们好的一个糟老头子会来事。”
司机半靠在货物坚硬的木质外壳上，目光飘向远方。
“也不能说是一个糟老头会来事，只能说现在的年轻人大部分对人情世故这种必修课嗤之以鼻。”
“他们觉得作为新社会的人类，怎么可以对那老一套的东西来势呢？”
“大家就应该直接一点有利益谈利益，没有利益就算了。”
司机回忆着他那个时候。
“哪像我们那个时候啊，求人办事，东西必定是备上厚礼，不敢备薄的。”
“备薄了，怕人家办事不力。”
副驾驶的男人赞同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