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泽海刚火急火燎把解药给韩氏服下,还没等韩氏从昏迷中苏醒,就被瞿行舟的人找到。

    之后就被带着进了老太太房里。

    本以为老太太的病症突然恶化,却恰逢听到接生婆子在那喊:“生了。”

    他的脚步顿时钉子般扎在了地上,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的耳朵。

    “什么、什么?”

    瞿行舟斜睨着呆若木鸡的温泽海。

    他一贯不喜欢这个姐夫,那是一种第六感,奈何自家姐姐喜欢。

    但此刻他还是忍不住故意走上前去,皮笑肉不笑道:“恭喜姐夫,你有兄弟了。哦不,也许是个妹妹。”

    温泽海开口就要骂,可眼神一瞥就瞥见了瞿行舟手中的佩剑。

    那是当今皇帝亲赏的,是皇上年少时用的佩剑。

    可见起对瞿行舟的重视程度。

    少年将军,三次出征,三次大获全胜,边疆小国因为他的存在都不敢再生出心思。

    他嘴里的骂声就这么卡在了喉头。

    “姐夫,你怎么不笑啊?是不喜欢笑吗?”

    瞿行舟得寸进尺地嘲讽。

    温泽海压着怒火,也顾不上什么产房污秽,拨开帘子就往里闯。

    温老夫人已经没了力气,昏睡过去,瞿氏则一手抱着温浅浅,另一只手擦拭温老夫人脸上的虚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