晟炀自己也很懵逼。
他望着头顶的黑色旋涡，感觉里面要蹦出个不得了的东西。
古书上是这么记载的吗？
不等他想通。
那黑色旋涡中冒出一缕白色的发丝。
像是被人放了慢镜头，那头白发率先出了旋涡，头朝下的跟晟炀面对面。
晟炀看见那人的容颜，绿瞳紧缩，头顶的灰色狼耳不自觉冒了出来。
拥有白发的女子，面容绝美，在她那双冷眸里，晟炀瞧见了自己呆愣的样子。
傻的天真。
玄容九从旋涡中缓慢下行，一身紫色锦绣衣袍拢住她的身形。
她掉落在晟炀面前，居高临下睥了一眼身下看呆了的狼兽人。
“是你召唤了吾？”
召唤？
晟炀被玄容九压住的身形终于有了反应。
他大声惊叫，显然吓得不轻：“你你你…兽兽兽…神神神？”
兽神不是老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