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生气，她还是压低声音，不敢让声音传出去。
凌自寒见此拧眉：“雨柔，若这是假的，浪费人力物力却找不到，这件事也不小。”
“浪费人力物力找错方向，那就是石头上耕地白忙活。”
凌自寒打量付雨柔表情，想分辨她是因为针对顾清雅说这话，还是认真说这话。
结果发现，付雨柔表情没有半点心虚。
心中一动，难道是真的！
灯下黑!
他自认为自己在知青点，将所有人动向都掌控了，其实在他眼皮底下出了差错。
那什么变戏法，其实并不是真的变戏法，只是一种障眼法，被顾清雅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东西给了同伙？
凌自寒没往空间上去想，因为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
倒是产生了一些别的联想。
“好，我会将这事汇报上去，但你也听话，不要再插手这件事，以后也不要再议论，日常怎么做就怎么做，就当不知道，我会保证你的安全。”
你拿什么保证？真出事了，你还能赔命不成？
付雨柔眼神里充满怀疑，这质问差点脱口而出。
但想想还是算了，男人嘛。
总是将保护你呀，养你啊挂在嘴边，你当时感动一下就得了，真要相信，将自己的命运寄托在另一个人身上，那倒霉了也活该！
自己亲爹妈有时候都靠不住，还指望一个没有血缘关系，靠荷尔蒙维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