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尔纳，冷静一点，这样会吵醒他的。”
“他妈的，你最好滚一边去，我现在很火大。”
“先洗掉你身上的雨水。”
“滚，你没有资格使唤我。”
争吵声持续了很久，在某个时刻，忽然安静下来。纪月慢悠悠地坐起来，金发睡得像小鸟窝一样。他面色红润，看起来很有气色，像一道鲜嫩的小点心。
“好吵……”他嘟囔一句，“你们不、不准吵我……”声音不大，却足够门口的人听清。
“嘿，看来路西华把你照顾得不错，那个死畜生总算干一件人事了。”维尔纳急迫地捧着纪月的脸，胡乱亲吻几下。
谁能想象，这一个月他想纪月想到发疯。要不是他命大，说不定会死在中国。
两人挨在一起，纪月闻到一股雨水的味道，印在脸颊上，冰冷得像是金属。纪月有些不耐烦地推了推维尔纳的脸，继续倒进被窝里，眯着眼睛睡觉。
睡了一会儿，旁边陷下去一块，维尔纳钻进被子里，紧紧地抱住纪月的身体。
纪月侧躺着，一条腿被抬起来，一只手伸进去摸了摸，弄得他小声呜了一下。他昨晚和路西华做了好几次，现在浑身都是酥软的，阴穴里也黏糊糊地流着水。
“里希，我好想你……”
“味道好香，光是闻到我就要射精了。”
“这里好湿，可以用手指蹭吗？”
维尔纳像只大型犬一样贴着纪月，到处闻闻嗅嗅。现在是凌晨四点半，房间里没有开灯，昏暗到看不清。
纪月总觉得有人在耳边说话，他晃晃脑袋，往旁边挪了挪。维尔纳也压过去，紧紧贴住他。
“你像个小宝宝……亲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