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公子,胜青从未想过与慕府有过任何的瓜葛。若是慕公子想要以你自以为是的喜欢就要对于我的所作所为有任何的指手画脚的权利的话。那你也不过是与那些男人一般无二。”
“在你的眼里我是与那些的人不同的吗。”慕青看着胜青,像是一个渴望肯定的小孩子一般。“是不是。是不是。”慕青摇晃着胜青的肩膀。
胜青也不过是扯动了嘴角笑了一下。
他让她失望了。
“我不相信在烂泥里爬出来的会有清白之物。”良久胜青说了这样的一句话。“若是有,那你自己证明给我看。你知道为什么你的胳膊时隔四个月还能接上吗。四个月足够一具尸体腐烂无形。”
“那是慕府的冰窖。”
“一般的冰窖是不可能达到这种条件的。”
胜青走后,慕青躺在床上。屋子里还有胜青身上那清淡的味道,恐怕是自己呼吸声太大都给冲淡了。
“布施地?难民?这是什么意思。”慕青看着手中那胜青留下的两个地址。难道这个会与什么事情有什么关联吗。
“哎。”胜青从后门进去小院子。
什么人来过。屋子里有被翻动过的痕迹。虽然胜青的东西不多,她用过的东西都会是放在固定的地方。地点移动了。
头顶上一个罩子罩下来。后背上结结实实的一棍子。胜青就没有了知觉。
“娘,就是她,就是她。”胜青头上罩子忽然被拉开,嘴角还挂着血丝。床上是那抓着被子大叫的朱莹莹。正手里拎着棍子站在一边的可不就是那珠光宝气的朱夫人吗。一身的肥肉更是拖着个大裙摆像是一个水桶一样。
很明显刚刚的那几棍子把胜青打醒的就是拜于这个女人。
“慕公子不好了。胜青小姐被抓走了。”慕青的房间,黑漆漆的一个人影闪现。“我不好现身。赶回来禀报慕公子。胜青小姐是在韩府被抓走的,现在还在韩府。”
“什么,被打了,谁敢这么大的胆子。”慕青额头上青筋暴起。骨头都能捏碎了的声音。
“哟,姨娘呀。胜青这样子可就不能给你行礼了,姨妈不是说我从小就没有教养吗,也不差这一次。”嘴角挂着血。胜青扭动了一下,手被翻在后身,绑的结实。一动身上的骨头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