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荡得情欲中,身体已经酥软、意识已经模糊,仿佛把一切旧事都抛之脑后,玥珂本能地伸长脖颈曲起双腿,犹如最淫贱的妓子般毫不在意自己大开的玉户,连连喘息呻吟。

    原来平日里不染俗尘也千金贵女,动起情来竟是这副模样。凌鸣铮探究般的目光从她身上匆匆扫过。

    新纳的小奴妾妍美稚弱,皮肤是新雪一样的洁白,却因措手不及的情潮而染上一层薄红,还未完全发育的双乳不盈一握,殷红如豆的小奶头挺翘生姿,两条修长大腿整曲起张得大开,层层叠叠的花唇犹如将放未放的花苞,微微打开一小道细缝,未经人事的花穴若隐若现,羞涩地倾吐出点点晶莹玉露。

    她就像一朵家养的鲜花,虽然一直以来都被家人照顾得很好,但只要一朝被弃,就会失去所有的依靠和庇护,凄惨地任人剥开花瓣恣意玩弄。

    很快,他就要充当这个残忍的摧花之人。

    凌鸣铮越想越是兴奋,胯下阳物越是硬挺鼓胀,迫不及待地想被主人释放出来,一展雄风。

    他深吸一口气,腿间硬烫得快要爆炸得肉茎已将衣摆顶起一个小小的鼓包,只有不得不俯下身才能稍加掩饰。

    可就在凌鸣铮搭上腰带准备释放自己强忍已久的欲望时,却是玥珂先他一步忍受不住欲火的煎熬,伸了手过来勾住他的脖颈,喘息着:“难受……帮我……”

    被她勾住脖颈的刹那,陌生的快感和满足感豁然而生,火药般瞬间点燃了凌鸣铮每一寸血脉、每一根神经,体内所有血液尽向身下涌去,掠夺、征伐和焦灼占有的欲望豁然窜上头顶。

    他勉力维持着理智,不仅收回手上的动作,还缓慢却不容拒绝地拨开玥珂楼在自己脖颈上的手,低沉道:“错了。”

    玥珂懵然无辜地眨了眨眼,秀美的长睫一颤,看着凌鸣铮迷迷糊糊地问:“哪里错了?”

    凌鸣铮低沉微哑的声音在耳侧响起:“我教过你的,该怎么说?”

    “唔……”催情药仿佛已经让玥珂的思维彻底断线,她想了半晌却像根本无法理解凌鸣铮的问题一样,茫然不知所措地眨了眨眼睛,继而讨好似地往凌鸣铮所在的方向蹭了蹭,曲起的双腿蠢蠢欲动夹紧磨蹭花缝间瘙痒难耐的私处。

    “骚货,谁允许你动了。”凌鸣铮虽也忍受着情欲的煎熬,却将她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在玥珂修长笔直的玉腿即将绞缠在一起的瞬间,抡起胳膊用力扇在光洁的阴阜上,接着趁她吃痛打开双腿的间隙,眼疾手快捉住花蒂上的金环重重一拉!

    “啊——”那阴蒂金环本就穿在肉粒的顶端最敏感之处,被这么突如其来地用力拉扯,整粒嫩肉仿佛要被从身体上整粒拽下来一样。

    玥珂疼得尖叫出声,眼前一阵发黑,灼热的快感非但没有因此减退,反而夹杂着尖锐的痛处一并攀上脑顶,瞬间击碎她所剩不多的清明神志。

    “啊——哎呀!别拽了!要被拽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