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懿霎时绷紧了屁股,将玉雕死死夹住,生怕让魏尔得发现他衣服之下隐藏的异样。
好在魏尔得也不是当真要和他同乘,勒停马后就翻身下去,先打个呼哨唤回墨云,然后撸着追风的鬃毛一通亲热:“小追风,想我没有?跟你家主人在山里受苦了吧!”
“咴咴——”
“我也觉得,你主人脾气真大,不就说了他两句嘛,生这么久的气,还害得人担心。”
“咴咴——”
“山里的草不好吃,我知道,一会儿跟我回去,我准备了很多好吃的,想吃什么吃什么。”
……
追风跟魏尔得十分相熟,“咴咴”地诉苦,一人一马聊得火热。
表面上是跟马说话,实则是说给马主人听的。
魏尔得刚刚又才吼了人,哪能立马拉下脸说关心呢?
他一边跟马聊天,一边抬眼偷偷去看马主人。
轩辕懿垂头闭目,似乎在忍耐着极大的痛苦,熬得脸色煞白。
魏尔得看见他这副样子,又急了:“喂!你怎么了!你倒是说话呀!”
“我没事!”轩辕懿闭着眼睛吼回去,拨开魏尔得的手抢回马缰。
“你!”魏尔得下意识要回手反击,拉扯之下却看见轩辕懿猎装下的雪白锦裤蔓延出大片鲜红血迹,“你明明受伤了,还置什么气!先跟我回去找医官!”
“魏尔得!”轩辕懿深吸一口气,后穴肯定是被搅烂了,痛得他快要坐立不住,每说一个字都经受着极大的痛苦。
但接下来要说的话,每一个字都比身体上的伤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