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悄悄拉开了裤链,用把内裤顶起来的帐篷去磨那流水的逼,又烫又热,又湿又滑,滋味美妙极了。
他钳住秦霏的双手,鸡巴隔着内裤浅浅地抽送起来,硬热的龟头被马眼渗出的腺液和对方的淫水浇湿,轻轻一顶,那肥鲍里的软肉便陷进去,像是随时欢迎被入侵。
秦霏全然没了抵抗的气力,他只能软着双腿承受着这样的猥亵,直到对方不再满足于隔着内裤磨,脱掉了那层束缚,肥硕的肉头“啾”的一声亲在他的穴肉上。
遗憾的是,这连续六站,没有一站车门开在他这边,不然他一定会赶紧逃走。
他人生中被第二个龟头这样抵着,红肿充血的小穴又痛又痒,而他的心里只剩下绝望。
还有一站下车,他马上就可以逃离这场炼狱。
硬热的龟头探索到流水不止的入口,浅浅地戳刺进去,它并不贪婪,只停留在洞口,像一颗好心的木塞子,只为堵住秦霏逼里的水似的。
广播适时响起:
“列车即将到达xx站,请小心列车与站台之间的……”
机械的广播声让这场隐秘的性骚扰戛然而止。
列车到站,车门在秦霏这边打开,他飞速跑出车厢,一头扎进人群中。
秦寻处单手拎起油腻男的后颈领子,冷冷地发号施令:“他会去厕所,去堵他。”
男人看到高大少年阴翳而满是欲望的眼,仿佛有笑意在其中蔓延开来。
“用鸡巴堵。”他续道。
油腻男依言赶到地铁厕所,一方面是怯于诡异少年的威胁,一方面是他不愿放弃这个绝佳的操逼机会。
他不知道为何少年会把他带进男厕所,刚刚那不是个女人?但少年并没有猜错,他真的在厕所的最末间里,听到了急促的喘息声。
秦寻处松开他,抽出小刀,刀尖把这个隔间的隔断锁转成绿色,抬脚踢开厕所门,只听一声闷响和惨叫,油腻男箭步冲进去,反手砰地锁住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