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内的精液需要指头抠出来,他忍着痛把中指伸进自己红肿发炎的阴道,明明现在塞进一根手指都费劲,昨晚那么大根,到底是怎么塞进来的?
查贼的事可以暂时搁置,当务之急是去买避孕药,他可不想怀上昨晚那个畜生的孽种。
他飞速把自己的身体洗干净,又换上一身密不透风的衣服,将周身痕迹遮了个遍。
正准备出卧室,他接到一位熟人的电话。
“中午好啊,小霏霏。”一个娇媚的男声从传声筒里窜出来。
“有事?”
“啊呀,你嗓子哑了?”对方敏锐地察觉到这点。
秦霏故意咳了声,“对,有一点感冒。”
“没什么大碍吧?你今晚还来亭午吗?”
亭午是市区的一所有名的gay吧,友情来电的这位是亭午的老板,郁言夕,一位远近闻名的gay。
秦霏抖了抖袖子,“我身体不舒服,真的不去了。
那边立马八卦起来:“你不会被人干了吧?”
“……怎么可能?”
“开个玩笑嘛!今晚你那相好会来,你真的不考虑一下?”
秦霏思量一圈,“我去。”
挂掉电话,他打开衣柜,在拥簇的西服后打开暗门,择了条高开叉的蓝色旗袍和假发,塞进自己的挎包里。
收拾好下楼,他招呼阿姨煮碗面条,一股脑儿地吸食下肚,暂缓了难受的胃痛。他捂着肚子缓了会儿,只身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