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整天和自己混在一起，看起来也不像有稳定工作。他不会，是鸭吧？
一旦冒了苗头，这个念头就不可控制地盘桓在脑海里。
徐云山神色几经变化，突然伸手抵住盖岱的头。
“等......等一下！”
“怎么了？”盖岱抬起头，疑惑地看着徐云山。
他的嘴角还沾着些暧昧的透明液体，徐云山不好意思地偏过头，良久憋出句：“你……身体健康吗？”
“嗯？现在问是不是晚了点。”
虽然有些破坏气氛，但盖岱能理解他的担心，“我上个月刚做了体检，报告在我手机里，你要看吗？”
盖岱果真爬起来去拿他的手机，把体检报告调出来给他看。
徐云山知道做他们这行定期体检是必须的，因此也只是匆匆扫了眼，没有细看。
他没想到随便睡一个，居然就睡上了专业的。也不知道自己是运气好还是运气差。
“现在可以继续了吗？”盖岱虽然是询问的语气，但下身硬物已经气势汹汹地抵在徐云山股间。
这种情况怎么可能停下来，徐云山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
徐云山横手挡住眼睛，有些自暴自弃的意味：“......可以。”
他很快又覆没在汹涌的情潮里。
......
往事浮上心头，徐云山听到盖岱的话第一反应是震惊，然后是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