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夫子。”
“周老先生。”
堂上几位员外和师爷都站起身来微拱手,也是敬他几分。
周夫子站定,拱手诚恳请求道“师爷,不如听老身一言,这事还未明了,就单单这些,不足以就定为此事是因陈子平而起,还望再彻查一番,才能服众。”
他知晓这事晚了些,还是齐长生赶到他家中告知才知此事。
来不及询问太多,急匆匆就赶来。
方才在人群里也是听得几句,也知进出藏书阁向来需要谨慎些,可里面又暗的很,拿烛台进去也不止陈子平一人这般干过。
“对!我们相信陈夫子,只看得陈夫子拿烛台进去,可这火还不一定就是因为烛台而起的!”齐长生跟着也听的七七八八,张口迎合周夫子的话。
衙门围观之人,里面不少塾里的学子和家长。
此刻也忍不住帮忙说话。
而陈家老太太站在前面,已是泪流满面,哭的伤心不已,请师爷再好好审此案。
家中的女眷也皆是满脸是泪,让人看了心疼这一家人的遭遇。
师爷只觉得头疼。
这藏书阁当时又不曾有旁人,让他如何再去查?
可就这样草草结案,只能定了陈子平纵火的案,这怕是会毁了这孩子啊…
一方是员外的施压,一方是百姓们的围观。
他只觉得这惊堂木,异常难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