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头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连声道:“有,有!小的这就给阏氏拿来!”
“记得放上盐和金疮药,可不能让她死得太快!”
“是!”牢头应着,小跑着离开了。
“我要你活着,看着自己的肢体是怎样被一段一段切下来的。我不仅要这样,我还要将你切下来的肢体,一件一件地送到宋氏手中。让她的每一天,都活在噩梦之中!”
“你以为我死了,母后会伤心?不,她不会!她肯定不会为一个失败者留半点眼泪!”檀芯恶狠狠地盯着我,感觉牙齿都快磨碎了。
可我却感到无比的快活。
“她伤不伤心,于我何干?”我蹲下,将匕首上的血迹擦干:“不过是让她知道一下罢了。你们处心积虑导演我的人生悲剧,我就不能让你们尝尝骨肉分离的至惨至痛了?”
我把她嘴巴捏开,将地面上被鲜血洇透的枯草塞进她口中。
她盯着我,感觉快要盯出血来了。
“来了来了!”
两个狱卒将一个半人高的大缸抬了过来,牢头手上抱着药瓶和盐,道:“目前能找到的就只有这些了,阏氏要是不够,小的这就去膳房再要些。”
“不用。”我沉着脸,“把缸放下,把她塞进去。找几条绳子来。”
狱卒按着我说的做,很快就将半死不活的女人塞进了大缸里。
牢头找来一把绳子,我将砍下来的手足捆绑起来,吊挂在女人面前。
可能因为太痛,亦或者失血过多,女人晕了过去,可很快就被我和着金创药涂在她创面上的盐巴给刺激醒了。
想来生不如死,大概就是这样的感觉了吧。
女人的哀嚎让我想起自己发病时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