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就是真的落了,也只不过让别人看些笑话,生意上的来往,还是利益为先。
他牵着程霖的手,走向舞池正中,程霖今晚给足了他面子,让他跳男步。
他拦着他家先生的腰,缎面软滑,腰肢纤细,迎着众人瞠目结舌的质疑,轻轻摇曳着,酒杯里的泡沫爆裂,有微不可察的轻响。
程霖面上一直挂着温和得体的微笑,纪斐的心脏像是被糖水腌渍的蜜果,丰盈饱满的果肉逐渐萎缩的皱皱巴巴,像被一双大手抓紧。
他激动,无措,几乎透不过气来。
他做到了,在无数无数人面前,宣示对主人的占有权。
他打着胆子把先生紧紧拥在怀里,用一吻情深结束舞曲。
纪向海脸阴沉得无以复加,纪斐跪在房间里的瓷砖上,跪在他二叔的身前,脸上带着艳红的印子,很明显不只是一巴掌。
“不成器。”
“二叔。”
年轻人的口气中多有委屈和祈求。
纪向海手指指着地上的人,恨恨道,
“别叫我,我不是你二叔。”
“爸。”
纪斐为自己和程霖辩解道,“程霖他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人,他是个老师,身家干净得很,不会招惹来什么麻烦的。”
“呵。”老人笑了,“教师……那你呢,你做事之前考虑过吗,你堂而皇之的公开了你们的关系,他还能在学校安安稳稳地教课嘛?”
“学校,还敢用他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