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暮却把这事儿丢给沈灵枝一人做，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故意刁难。
沈灵枝用怀疑的目光看向一旁的夜莫——说好的威望呢？
夜莫很不靠谱地给她一记“Ai莫能助”的眼神——没办法呀，工作上的分配他无权g涉。
于是这一天，沈灵枝都苦b地在外奔波，别说聊天，连谢暮的影儿都没见着。
晚上拖着疲惫的身子回来，椅子还没坐热，又被叫去挖坟。
这可是寻常族人双倍的工作量，谢暮就是打算折腾她。
超出他想象的是，连续几天下来，她没有一丝怨言安分守己地完成了任务。
谢暮怀疑夜莫暗中帮她。
本来这种事他懒得关注，但夜莫的态度着实让他奇怪。别看夜莫平常吊儿郎当不正经，实际上是很有原则的人，族人利益永远排第一，如果救一个人类会让族人陷入危险，那他一定会选择袖手旁观。
这样冷静到近乎无情的人，会为一个奇怪的人类nV孩跟他对着g？
所以在听说夜莫去宠物墓地找沈灵枝时，谢暮迎着晚风化形成猫悄悄跟了过去。
沈灵枝抱膝蹲在一座小墓前，夜莫则是站着。
她看上去情绪很低落，乌黑柔软的发丝耷拉在她肩上，下巴磕着膝盖缩成一团，月光g勒得她身形越发单薄。
“没想到一晃眼，糯米球都过世了。”她嗓音像塞了棉花。
“糯米球是？”
“谢暮邻居家李NN的柴犬，小时候经常陪我和谢暮玩，很小很可Ai的一只。李NN是去年秋天过世的，我还去了现场吊唁，那时候糯米球看着依旧健健康康的，冲我摇尾巴，没想到紧跟着今年它也走了……”
谢暮听得莫名x口一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