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了温小姐,感谢您的谅解。”

    经理扣响房门,虚掩的房门传来低沉的男声“进来。”

    听到这个声音,温荞呼吸急促,立马认出了他。

    就是他,那天晚上的那个男人。

    一模一样的房间,他不知是要折磨还是要羞辱她。

    经理牵着温荞的手搭在自己手腕将她引进去,在沙发前站定。

    沙发上的男人审视的打量着面前的女人,摆了摆手。

    经理微微躬身无声退出房间,带上房门。

    眼罩的效果很好,半点不透光。

    温荞静立原地,等待审判。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温荞站的腿都有些难受了,正想开口问对方到底想干什么,突然隐约听见酒店外溪平标志性建筑大钟楼的报时声,现在才八点。

    紧接着,男人不紧不慢的声音响起“你提前了十分钟。”

    “我不习惯迟到。”温荞回答的僵硬,声音气闷,也有点早死早超生的赌气。

    “是个好习惯。”男人点评一句,平淡道“坐吧。”

    温荞咬着唇瓣,正思索蒙着眼罩怎么挪到沙发坐下时,猝不及防突然被人攥住手腕往前带,随即身子不稳的跌坐在男人大腿。

    “你!”温荞气恼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下意识抵住男人胸膛,另一手快速往大腿摸去。

    谁知男人反应更快,轻松捉住她的两只手腕交叠着反剪在她背后,另一手不容抗拒的顺着她的脚踝往上摸,钻进她的裙摆,抚到她大腿外侧的硬物,轻佻又温柔的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