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澜第一次操他，是在安如霁接受惩罚的一年后。
那时候，他并没有恢复的能力。
神仙岭的男人们排着队使用他，他们你推我搡，有的雀跃，有的厌恶，在看见那口穴和被精液玷污后的那张脸之后，都心安理得的臣服于自己的欲望了。
“操，都是因为他，没有他，我们早就可以上九重天了。”
“干死这个骚货，还什么安大人，竟然做出奸淫圣女这样的勾当，去他娘的。”
男人们的性器争先恐后进入他的身体，昔日高高在上的六祭祀，如同一只破败的被弄得脏污的娃娃，他的眼睛里没有半分神采，只是望着天。
“干，他的穴怎么越来越松了。”
“不光松，还他娘的很脏。堂堂六祭祀怎么漏尿，安大人，也不管好你的狗鸡吧，都尿到我衣服上了，这怎么行。”
“一点儿也不爽。他怎么都不会叫，该不会是死了吧。”
“真没劲儿。”
他变得越来越肮脏，人们渐渐不再喜欢操他，可惩罚才刚刚拉开帷幕，恨意不曾消解。既然疼痛不能让他动容，只能施加摧毁灵魂的屈辱。
他们准备了很多动物，决心将他变成最低贱的牲畜。
“母狗自然要狗来配，说吧，安大人，你最喜欢哪一只?大的还是小的?”他们牵来发情期的狗，它们一只只喘着粗气流着涎。
安如霁抬头看了一眼，没有一点儿反应。男人拉起他的头发，望他脸上吐了一口唾沫。
“啊呸！怎么?安大人嘴挑，都不喜欢？放心吧，今天不会只有狗来操你，蟒蛇下头有两根鸡吧，你一定喜欢。”
他们说着，放出两只捕猎用的巨型犬，最大的那只把他压在地上，前腿放在他肩头，狗鸡吧捅进他的穴口，一边舔他一边操他。另外一只急得直摇尾巴，硬着湿漉漉的狗鸡吧，往他后背上蹭。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