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收了她吗？”
“事情没那么简单，这只女鬼不是一般的游魂野鬼，而是一只修行了几百年的老鬼，法力高强，她很聪明，很爱惜自己的羽毛，走的也是正经的修行路线，从未残害过任何人，她不愿意去轮回，我是不能强来的。”
“要是强行把她打得魂飞魄散，于我而言，是一份罪孽，这种缺德事我干不来。”
萧天凌搂着陆伊人的肩膀，一脸严肃，“这种事情确实不能干，我们要多做善事，积攒功德。”
陆伊人拍了拍萧天凌的手，“放心，我有分寸的，我现在有，我不会乱来的。”
“嗯，我相信。”
慕南枫看着他们夫妻对视，更是心塞了，又被塞了一把狗粮。
宋安澜好奇的道：“嫂子，鬼也可以修行吗？”
“当然可以，鬼修也是一条正路，只要认真修行，有些鬼也是可以得道修出实体，像个正常人一样生活，不畏惧阳光，不畏惧一切。
不过太难了，可能需要上千年的岁月，在这过程中不允许沾染血腥，乱杀无辜，不然修不得正果。
总而言之，鬼修这条路太过艰难，我也只是在书上见到，从未见过，这个陈芊芊是我见过的第一例。”
也正因为如此，她才不能不顾一切毁掉陈芊芊。
“那这么说这个陈芊芊还没达到那种最高境界？”
“当然没有，她如果真的凝结出实体，就没我什么事了，我只有被凌虐的份。”
“哎。”
慕南枫整个人垂头丧气的，知道陈芊芊的不易之后，他没法让陆伊人去毁掉人家。
几百年啊，不是一天两天，能坚持下来太不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