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你赢了。”人和人之间的差距真大。
苏澈吃过午饭才走的，有他陪着言若说了一些话，言若的情绪明显好了不少。
“若若，你有什么想问的？”
言若喉咙有些喑哑，“我们当年闹到要离婚的地步，是因为我陪投资人和导演吃饭，被你抓包吗？”
秦慕微微拧着眉心，“是那两个女人和你说的吗？”
“不管谁和我说的，我只想确认这件事情的真实性。”
“这个算是导火索吧，我当年最气的其实是你的态度。我当时家里有事情没能过去，我让苏澈过去的，苏澈帮你摆脱了那些人，我赶过去的时候，你一句话都没解释，只说如我所见，我当时气坏了。
我等了几天，你依旧没解释，还主动提了离婚，态度坚决。”
言若有些难以置信，“我提的离婚？”
“嗯。”
“你不想离？”
秦慕叹息一声，“若若，这不是很明显的事情吗？”他如果想离婚，又怎么会故意只签了离婚协议书，不去民政局领离婚证。
他的智商还没这么低，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
说什么离婚是人生污点，说什么凑合过，这些只不过他放不下男人的自尊，给自己找的拙劣借口。
“为什么？”
“你觉得是为什么？”
到这一刻，言若相信了秦慕对她的真心，一个男人竟然能容忍这样的事情，的确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