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姑娘,我所说都是真心话,你为何对我成见这样深?”他有zj些失落道。

    姜漫脸上烧得不成样子,她眼睛往前扫了一圈,见夫子与其他同窗皆没有表现出异样,这才松了口气。

    她着急忙慌搪塞道:“你不必跟我耍这样的手段。既讨厌我,便不必如zj此辛苦千方百计接近我。我知道你的目的,想要报复对不对?”

    她说这话时,转过头,直视林见鹤眼睛。

    她很少这样跟他对视。往往稍稍一触,就移开视线去了。

    她的眸子水润透亮,棋子一般乌黑,眼尾往下,双眼皮褶皱很深很深,睫毛又zj密。

    林见鹤直直看着:“何意?”

    姜漫:“你说的话,我不信。你不要再接近我了。你是个聪明人,总该知道我既然知晓你的谋划,便不可能上当。”

    林见鹤目光幽深,眸子未动,嘴角扯了一下,似乎是冷笑了一声,便转过zj头去。

    “知道了。”他浑身气息冷下去,应该是生气了。

    姜漫感觉到他目光放在书本上,没有再抬起头向夫子的方向看过zj。

    他很zj生气。

    姜漫松了口气,心里有zj些复杂。

    剩下的时间她自己也听不进去夫子授课,林见鹤存在感太强,哪怕他一句话都不说,只单单坐在那里,就让她连每一次呼吸都要注意,小心控制,唯恐呼吸乱了,给他发现什么。

    虽然她心里很zj清楚,林见鹤什么都不会发现。

    夫子讲完课,林见鹤收拾了书册,抿着唇,身上散发出生人勿近的气息,拂袖便离开了。

    没有再与姜漫讲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