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自己的身体,我还能不清楚吗?这蛊还是当年蚩睚亲自下的呢,我一个,他一个,名双生蛊,若要解蛊,除非杀了他,同理,他要解蛊也一样……”蚩立叹了口气,轻轻揉了揉蚩音的脑袋。

    “这样啊……”听父亲这么一说,蚩音好像突然明白蚩立最后为什么选择原谅蚩睚了。

    “哈哈,大家不用太过担心,都散了吧,这些日子,我身体都不会有什么大碍,以后,就看唐微姑娘的了。”看着满屋子忧心忡忡的人,蚩立豪爽一笑。

    “族长,您真的没什么大碍吗?可之前您还……”许多百姓仍对蚩立的病情十分关心。

    “无碍,无碍,我这不是好好的吗?能有什么事?这些时日,趁着还太平,你们都先捉紧搞好药谷复兴工作吧,老头子我好歹也是这药谷谷主,对自己身体还不清楚吗?”

    屋中人面面相觑,不大相信。

    “不信?在座的大夫都可以亲自上前把脉验证!”见众人大多不信,蚩立一把放下怀中蚩音,像往常般翘起个二郎腿,伸手拿起不远处的浓茶,“咕咚咕咚”的喝着。

    “谷主,我想看看!”

    “我也一起!”

    看着面前毫无病态的蚩立,村民们是打心里高兴的。如今大夫们听到可以上去把脉,皆争先恐后冲到蚩立面前来,得到他的应允后,细细替他把起了脉来。

    周围人都主动禁了声。

    屋里,只有一阵阵略显沉重的呼吸声,他们都在期待,同时也有些紧张。

    其中,最紧张的当数正在把脉那几个大夫了,他们面色平静,心脏却使劲的“扑通扑通”的跳着,额上,也渗出了丝丝薄汗。

    “呼……”终于,百来个呼吸间,一大夫轻轻呼了一口气,随即开怀大笑,“好了!好了!咱们谷主的病真的全好了,神明保佑啊!”

    “是的,谷主如今脉像浑洪,不仅病全好了,身体似乎也强壮了许多呢!”须臾,又一大夫激动的站了起来,高声宣布。

    “呼,幸好没事,太好了!”

    “好神奇!”